第 100 章 归渡 07_雾里吻玫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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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0 章 归渡 07

  闻言,他们皆是一愣。

  贺修怀很快反应过来,他爽快同意下来。

  但是也只有他这么乐呵。

  傅清聿蹙眉侧脸看向她,“先办婚礼,并不冲突。”

 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,而他相反,他看上去还挺急。

  傅襄同轻咳一声,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商量。

  傅清聿说“办完婚礼再陪你慢慢去做这些事情。不止会有第一家,还会有第三家,直至铺设全国所有一一线城市,再向国际扩张。”

  她的路,他的脑海里比她还清晰。

  她所想的事情,他都知道。

  既然她的目光不止放在第一家店,那又何必将婚礼设坎在那时。

  他轻而易举地一拨,便拨回了她兴致盎然提出的想法。

 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

  贺明漓还在想着,他俯下身,与她齐平地看着她眼睛,饶有兴致地问了句“傅太太,你是不是想悔婚”

  所以才试图拖延,把婚礼时间安排得越晚越好,晚得都没有个确切时间,不知道推到何年何月去。

  贺明漓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半步,脱口而出地否认“当然没有。”

  将空间让给他们的长辈们已经在一旁喝茶。瞥过来几眼,围观着他们玩闹。

  看着看着,还有点看乐了。

  封宜鲜少见过傅清聿这个模样。他在他们面前一贯是清冷端方,不管说什么事都正正经经的,很少会有这般轻松闲适、自然随意。

  她欣赏了会儿,觉得他们这样在一起,倒也是蛮好。

  她也希望他的身上能多一点温度。

  傅清聿凝了贺明漓须臾,气定神闲地问“是吗”

  贺明漓稳着镇定“当然。”

  “那就好。”他轻抬眉骨,收回质疑。贺明漓却看不出他信是没信。这人太难琢磨了。

  “那就这么定了,先办婚礼。”傅清聿道。

  贺明漓“”

  什么就这么定了

  他瞥她一眼,轻飘飘地放出诱惑“现在办,婚礼风格由你决定。等以后办,婚礼风格由我决定。”

  贺明漓一秒上钩。由他决定的话,她难以想象是多么无趣的风格。但由她决定的话,那她可就不客气了。

  她的双眼都泛着亮光,“真的吗”

  他颔首,“但是要尽快,期限在半年内。”

  “没问题。”贺明漓忍不住亢奋,“老公,我想要公主风。”

  贺小姐心情好与不好实在是太明显。

  傅清聿不置可否,“回头慢慢定,不着急。所以,现在来挑个时间”

  贺明漓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哄好说服。她不再将时间放在不知多久之后,不然若是照她之前的想法,顺利的话可能是一至两年,但两三年也是有可能,直接给傅先生画了一个遥遥无期的大饼。

  她跟他一

  起在长辈们挑好的时间里挑选,最终点到了一个半年左右的,那个时间不错。

  贺明漓发誓,她只是喜欢那个时间。

  但是在她挑好后,他的眼神轻落过来,似有深意。似乎在说我就知道,你悔婚之心不死。

  贺明漓悄悄转走视线。

  两家的婚事顺利谈定。

  傅家给的聘礼并不在少数,礼一点儿没小气地厚,清点之后直接全入了贺明漓的私库。

  她的私库里狠狠膨胀了一番。本来就是个小富婆,现在更甚,财产扩充了一大笔。

  贺明漓看着清单,唇角忍不住上扬。

  傅清聿看着她的模样,忍不住摇摇头。倾身过去亲她,提点着人“这点就满意了么贺明漓,把我哄好了,我的不都是你的”

  她的唇角被他吻住,细细探入。

  从贺家离开,他绷了一整日的亲近得以松解。

  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,眸光轻闪。

  他的东西,根本难以想象会是多么大的一座山,不过肯定是比她富有。而即便是结了婚,她也没有肖想过他的东西,要占为己有什么的。她的是她的,他的自然是他的,都已经习惯成自然。

  直到今天,他自己把他的宝藏的钥匙交到她的手上。

  听着这句话,她有点忍不住陷落沉溺。

  他实在太会说话,在耳畔勾勒几句,整颗心脏都会为他跳动。

  她的指尖在用力,就着心跳狂沸的声音,轻一眨眼“怎么哄”

  他眸色一暗。

  贺明漓被逼视得不敢直面,退避地移开了眼。

  他根本不用开口,答案就已经落地。

  她想到什么,提醒下他“你今天还说要节制。”

  他就在眼前,身体将她的空间变得逼仄。

  傅清聿不置可否“昨晚节制过了,总不能天天节制。”

  贺明漓难以置信,“你那叫天天”

  他眸底染了笑,将她的手放在腰间,哑声道“下次一定。”贺明漓“”

  这两个字果然与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
  而她到现在一想到妈妈脑补的事情还有对他的提醒,耳尖就忍不住发烫。

  一转眼,他的生日快到了。

  在被他含住唇时,贺明漓含糊不清道“傅清聿,今年我一定给你挑一个很棒很棒的礼物。”

  他对她这么好,这一年送的东西不计其数,她当然也要回报一一。

 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。

  轻眯起眼看她,看着她唇上的口红都被亲没,唇瓣露出了原本的色彩,眼神里是明显的意乱情迷。他眸底如同落了一团墨,怎么化都化不开的浓墨,抬手抚上她唇角,将一点口红痕抹去,“去年还是那么精心准备的礼物,今年就不见了”

  “你准备怎么敷衍我得到了人,就不用珍惜了是吧”他不紧不慢地落下声。

  贺明漓澄清

  “没有,哪有敷衍我会好好挑的。”

  “去年缺席的欣喜,今年我想补上,在那天真正感受一遍。”他亲吻着她的耳垂,颈窝,湿湿漉漉的吻像春雨一样潮湿,如在给她下蛊,“可以吗”

  她被亲得微微仰颈,想避开,“唔”

  很难的。

  她欲哭无泪。

  贺明漓不满地踢了踢他。去年收得这么好不知道高兴,今年倒是还想要。

  他接着她的踢,一点意见都无,但要求一点儿也没降低,将人搂过来,重新搂进怀中,不再说别的事情,专心接吻。

  摩挲着她的手背,轻声反问“今天岳父问你喜不喜欢我的时候,你怎么答”

  这哪里是问,分明是算账。

  “贺小姐还挺害羞。”他轻一提唇。

  可她却从其中听出了危险,可惜她不占理,只能虚虚一笑,试图蒙混过去,“不太好说嘛。”

  “喜欢我,有什么不好说”他并不吃这一套,手已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。

  “一不承认,一想拖延婚礼。贺小姐,数罪并罚。”傅清聿的嗓音轻轻落下,重量却不似那么轻,听得人已经提前在发颤。她试图抓住他的手掌阻拦一一,可惜力量全然不成正比,在争执之中,一颗扣子被扯下,滚落在地,发出连声的坠地声。

  虽然领证已经领了数月,但好似直到这段时间他们才真正进入了新婚燕尔期。不是那么若即若离,总隔着层虚无缥缈的雾,不甚分明地暧昧不清,而是真实确切地能触碰到对方。

  只不过,另一边,就比不得他们那么“和谐”。

  从周拂澜和桓锦那晚上闹崩之后,他便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。周氏派来的人撤走,他们原先的动作也全部停止,援助中止。

  桓氏处于一个很紧绷的时期,这根弦动也动不得,随时要崩,也随时会断。

  桓锦自己导致的后果,她自然不会说什么,一切秩序还依照往常那般走。

  现在贺明漓的gf那边由容隐接手托起,她也算少了一块担心的心病,只需要专心处理公司内部的事情即可。

  原先被压制住的与她对立的那派,一见形势,失去了掣肘,不免再度开始兴风作浪地搞事。总体而言,她手边的助力不算多。

  最近的应酬少不了,在一次用餐中,桓锦倒是意外地听见周围的两个女人提到了他。

  主要是在说周家那边的事,据说已经开始在给他相看婚事。

  明明相隔甚远,但他的消息还是自动钻到了她的耳中。

  或许以前也没少有人提到周家,只是她不曾留意罢了。而现在会分去一分注意力,是因为谁,可想而知。

  桓锦将饮至一半的杯中酒继续饮尽,些微的停顿微小到无人发觉。

  不提重新遇到的事情,就说分手时,她本也想过了。既然分手了,那自然是各自会有各自的新生活,终有一日,结婚生子也是正常。

  不管他是谁,都没有区别。

  现在不过是叫她知道了一点本以为不会知道的消息而已。

  旁边的人没想到她这么干脆,夸了一句“桓小姐好酒量。”

  桓锦扯了扯唇。

  这几日里,周拂澜回了京城一趟。

  他的心情始终算不上好。从那晚上被她气得不轻以后,就没有好过。

  跟在他身边的人如履薄冰,总觉得下一秒小公子就要大发雷霆。

  周拂澜根本想不明白,他还没同她生气,她的火气凭什么比他还大。她现在深陷困局,他都施手搭救了,她不仅不领情不去懊悔反思自己的错误,还直接拒绝

  他都快把那天晚上说的话反反复复地想上上百遍,眉头还是拧作一团,脸上乌云密布。

  思来想去,还是只有一个原因,一定是在生气他欺骗她,隐瞒他的身份。他叫她养了这么久,总感觉是在骗她钱。

  虽然在小周总眼里,那些钱不算什么,可以忽略不计,但是这是行为上的问题。

  他自己快要说服了自己。

  直至今晚,他出现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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